余华｜等值理论与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
【摘要】翻译等值理论自被引入中国后，一直是国内汉语翻译理论界的一个焦点，但是，彝语文翻译界对其研究目前还是一个空白点。本文试图通过对全国“两会”文件语篇所涉及的内容及其特点的分析，结合翻译等值理论所主张和要求的内容，论证该理论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实践中的实用性，以利于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译者在翻译实践中对该理论进行更恰当的运用。
【关键词】等值理论；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论证
一、引言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许多西方翻译理论家均把翻译等值理论（Translation Equivalence）作为自己理论体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加以阐述，这一概念随之成为现代西方翻译理论中的一个核心概念，许多西方翻译界对翻译所下的各种定义也是“翻译等值”这个中心主题的各种变体。该理论一方面强调从语义到语体都要用最贴切的对等语再现原文的信息，另一方面着眼于原文的意义和精神，甚至不拘泥于形式上的对等。自等值理论被引入中国以后，对翻译界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虽然对其有颇多争议，但它一直是汉语文与其他语种互译中的一个焦点，在很大程度上指导着汉语文翻译实践，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中国翻译学研究的发展。在彝语文翻译实践中，翻译主体尽管对“等值理论”不知或无意应用，翻译主体在处理部分词汇、语句或语篇时，却自觉不自觉的体现了翻译等值理论所要求的和所主张的部分原则，但是，据笔者调查，目前彝语文翻译界尚未从理论上对“等值理论”进行研究，对该理论的系统研究、综合应用还处于一个空白点，特别是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更是如此。在这样的现实背景下，本文试图就等值理论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中的实用性进行系统的探讨论证，从理论的层面，提出指导性意见。这种尝试性的研究对全国“两会”彝语翻译实践抑或整个彝语翻译界，都应该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意义。
二、“两会”文件所涉及的内容及特点
要从翻译等值理论的视角探讨全国“两会”文件的彝语翻译，就不得不论及全国“两会”文件的内容及特点。在全国“两会”上提供文件的彝语翻译服务，是我国宪法关于“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的原则在党和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具体表现。全国“两会”文件通过后，将成为治国理政的方向和依据。可知其内容的重要性、严肃性、权威性。对全国“两会”文件的彝语译者来说，这是一项具有极端特殊性和重要性的翻译工作，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必须准确无误地将汉语所表达的意思用等值的彝语替换，译语语句绝不能有歧义、误译，最大限度地使译入语和译出语等值。要做到准确翻译，译者必须自觉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和责任意识，一丝不苟，不容丝毫马虎和懈怠。因为，全国“两会”文件的彝语翻译不仅仅是泛指意义上的翻译，而且是直接关系到彝族代表和委员对“两会”文件的学习领会，关系到广大彝族干部群众对“两会”精神的贯彻落实，影响到“两会”声音在彝族地区的传播报道。应该可以这样说，它与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服务于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服务于党和国家的民族工作，服务于彝区社会的全面发展等都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由此可知，其内容的重要性不言自明。
全国“两会”文件语篇的表达范式和文体特征都与其他语篇有着鲜明的不同，它从内容的精神实质上到表层的书写表达上都有极强的政治性，因为文件语篇承载的是有关国计民生的大事和国家大局的工作部署。其篇章结构方面有着十分清楚的模式，语言程式和体例有其规范性；其表述具有直陈性、权威性、庄严性；语言具有准确无误性、简明性。因此，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是一项严肃、庄严的政治任务，是一种非常神圣、庄严的行为。译者要刻意掩饰自己的存在，始终要做到隐藏在语篇的后面，不能为迎合译文读者加入主观的解释，要做到不增不减，准确无误的转译源语的信息。基于全国“两会”语篇的内容及其特点，译者必须本着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和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应用可以应用的翻译理论和翻译策略，使彝语译文文件与原文在形式上、内容上和主旨上都最大限度地等值。而翻译等值理论的最高要求就是“等值”。这无疑为翻译等值理论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实践中的运用提供了可能性。
三、翻译等值理论与彝语翻译
翻译等值理论是否实用和是否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问题，是翻译界争论的一个焦点。从笔者的翻译实践经验与翻译等值理论所主张和要求的内容分析，笔者认为，该理论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中具有逻辑上的绝对实用性和自身的相对实用性。
（一）翻译等值理论的绝对实用性
翻译等值理论中的“等值”，即要求译入语（Target language）与译出语（Source language）的值相等，即译文在读者中产生原文主体通过其语言表达想要达到的效果和作用，从而使译文在译语读者中产生的反应等效于原文在原语读者中引起的反应。同时，译文不仅要求在语言形式上对等，而且要成为原文的意义、精神、风格的再现，使译文真正成为原文信息的换容器。《杜登》辞典对“等值”作了“同质性或值的相同性”的解释后，加上一句很重要的表述：“表示两种事物之间的同质关系”。对于翻译等值理论，各家学派的出发点不同，既而其对翻译等值的表述和要求也有所不同，其说法的合理性也各有千秋。语义学派认为，追求等值就是用译语的语法层次结构在形式上的完全对应。它要求在翻译过程中尽量保持原文的语言形式，包括用词、句子结构、比喻手段等都等同于原文，同时要求表达方式符合译出语的语言表达方式，使译文语言流畅易懂。交际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是奈达、卡德和科勒。其中，在翻译等值理论中影响最大的代表人物美国语言学家兼翻译家奈达提出“动态等值”的翻译标准，即“译文接收者对译文的反应要基本等同于原文的接收者对原文的反应”。认为要批判译文质量的优劣，不仅要看原文与译文在语言形式上的是否对等，更重要的是要看译文接收者对译文的反应是否与原文的接收者对原文的反应基本一致。卡德认为：翻译是“一种语言（源语）的篇章材料被与其等值的另一种语言（目的语）的篇章材料所替换”。他划分出了五种等值，即外延等值、内涵等值、语篇规约等值、语用等值、形式等值。其划分的五种等值大大拓宽了等值的范围，并且考虑到了语言外的等值。这对于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来说是一个很实用的翻译理论，它为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处理语义层、语用层、语符层等不同层次的转译上提供了理论方向，译者可以对其进行恰当而充分的运用。此外，苏东学派的等值理论，主要强调原文与译文在整体上的对等。看来其注重的是神似。
总之，在篇章结构上、语义上、语用上、修辞上、内容和形式上、深层和表层上等值是各派翻译等值理论共同的追求，是翻译的做高目标，也是译者的奋斗方向。全国“两会”文件汉语原文与彝语译文的等值是彝语译者的最高追求目标，从该层面上来讲，翻译等值理论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过程中具有绝对的实用性，至少在逻辑上具有绝对实用性。
（二）翻译等值理论的相对实用性
在全国“两会”文件的彝语翻译过程中，完全意义上的等同不一定做得到。因为汉彝两个民族因历史、文化、思维和习惯等诸多因素的相似与不同，其语言的结构体系、词汇组成和词义内涵相应地出现异同，因而必然引起其语言表达的差异。要使彝文译语的词汇句法在形式上完全与汉语文件的源语绝对等值，实非一件易事，即绝对相等变得几乎不可能。这与自然科学中的“绝对零度”有相似之处，它是一个译者在逻辑意义上努力的方向。如：“支持香港巩固和提升国际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地位。”→“ꑣꇤꋧꃅꎆꒉꎆꇁ、ꃼꇇ、ꄇꇉꎞꎭꈯꄜꑋꅉꉆꈉꄻꈫꈈꌠꌋꆀꉀꐕꌠꊋꁈꄏ”。译文与原文尽管在语义和风格上都已经达到了等值，但在句子的词汇排列即句法形式上是不同的，所以其等值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等值。奈达提出的“动态等值”翻译理论，就是最贴切源语信息的自然等值。要求译语在形式上与源语尽可能对等，语言尽可能自然，两者结合尽可能贴切。因此，必要时须改变源语的词汇句法形式，以译文信息内容和实际效果等值为目的，对译文做必要的调整，选择最贴切源语效果的译法，重新组合信息，重建形式和语义结构，从而使彝语译文读者所得到的感受尽可能和原文读者得到的感受等值。再如：“探索建立宏观审慎管理制度，强化对跨境资本流动的有效监控，防范各类金融风险。”→“ꉻꒉꍤꄻꏲꂠꄹꏦꎹꎥꄉꄻꐛ，ꀉꇨꃅꇩꅐꎆꀨꒉꇁꌠꈲꐪꐥꌠꍞꍅ，ꋍꑞꋍꑵꎆꒉꎆꇁꃨꆰꌠꄴꏮ”。这是汉语与彝语在语法结构上不同而造成的必要差异。除此之外，汉彝翻译不仅是用汉彝两种语言互相替换的行为，而且还涉及汉彝两种不同文化之间的转译，加之译者对源语的理解和目的语的熟练度不同而造成目的语的准确程度不尽相同。因此，要在艺术效果和美感层次上完全等同于源语，也是很难做到的。语言是传播信息的工具，如果两个例句的译者单纯追求形式对等，而不作语法上的调整，就会导致语法的生硬和语义的晦涩，造成译语语句不通顺，从而导致译文接收者对译文理解歧义的产生。这就要求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译者在处理较大语言差距时，应关注汉语所承载的文化因素、思维方式等要素，对源语和译语进行必要的语际和语用调整，用最贴近最自然的对等语来表达，以达到语用的等值。总论言之，文件的汉语原文与彝语译文的等值，在现实上具有相对性，至少在句法结构上是不可能完全等值的。
以语言学为基础的翻译理论为了把翻译用语言学的视觉加以阐述，于是就运用语用学现有的规范术语和概念来解释翻译实践中出现的问题。这样一来，翻译等值也就受到诸多方面的限制。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牵涉汉彝两个民族的语言、文化、思想等诸多因素。直接地说，不同译者对原文具有不同的理解、对彝语的熟练运用度不同，不同读者对译文的理解接收程度也不尽相同，使得汉语原文的“多维性”和彝语译文的“多维性”成为实然，这就在译文的效果或作用与原文的效果或作用之间产生了较大的“等值间隙”，于是翻译等值在全国“两会”彝语翻译的应用中也就具有了事实上的相对性。
四、翻译等值理论的具体应用
翻译的最高目标是在源语和译语间求等。根据前面所述的翻译等值理论的内容、主张和实用性，笔者从语义等值、形式等值和风格等值三个方面来具体分析其在全国“两会”彝语翻译中的具体应用。
（一）语义等值在全国“两会”彝语翻译中的应用
等值翻译主要是指语义等值，就是译文的词、句子成分和句子都要与原文的词、句子成分和句子等值。译文不得有任何信息遗漏或增加的现象发生，即译文内容的各层级都要与原文的相应层级等值。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集中在信息的翻译上，最大限度地忠实于原文，做到语义等值。要做到语义等值，首先需要对原文进行细致、周密的思考，弄清楚原作的主题思想、词汇句子、篇章结构、修辞手法以及所涉及的其他方面的知识，即所谓吃透原作精神。只有对原作有深入透彻的理解，才能完整准确地再现原作的精神实质。如：“继续实施适度宽松的货币政策。”→“ꐪꊛꄉꊼꇅꏯꈩꌠꎆꃀꏱꁈꃄꌬ。”“2009年是新世纪以来我国经济发展最为困难的一年。” →“2009ꈎꆹꃅꋊꀊꏀꇬꃹꊂꅑꅸꇁꌠꉪꇩꏤꎆꏣꀻꎆꇬꊋꋠꇊꊋꋠꑠꋍꈓꉬ。”这样直接以符号对符号的替换译法，是译者经过了仔细思考，对原文进行了深入分析理解后得出的结果，它使对应语言单位的含义一致，从语言单位这一层面上求得最大程度的等值，从而达到整个句子的等值。它既保证了原文表达方式的严肃性，又符合彝语的表达习惯，达到了语义等值的效果。汉彝两个民族虽然有文化上的差异，但彼此之间总会有相同或相似之处。反映在语言文化里，便会出现某些契合现象。如：“社会”与“ꐧꋦ”、“思想”与“ꉪꇐ”、“发展”与“ꀻꎆ”等，两种语言的词汇含义几乎完全是等值的。翻译该类词汇时，译者可以直接从彝语中找出与汉语词义等值的彝语词汇，使得源语与目的语在词级上的等值。当然，这要求译者要对汉彝两种语言及文化要有深刻的把握和理解，否则很容易出现解释性的彝语译语，使得彝语译语冗长而造成简冗上的不等值。
在翻译的过程中，除了准确理解源语表达的含义和精神实质以外，还要注意避免因理解或者知识的不足造成错译，以及由于粗心导致遗漏或增加原文中没有的信息等情况发生。
（二）结构等值
结构等值的翻译基本上是以源语为中心的，它最大限度地显示原文中的结构形式与内容为目的；它努力再现多种结构因素，包括语法单位、词的用法上的一致性、源语语境中的意思。其中：再现语法单位可表现为：用名词来翻译名词，用动词来翻译动词等等；保留所有短语和句子的完整性，即不打乱也不重新调整句法单位；保留所有形式上的标记，例如标点符号、分段记号及文件语篇中的缩格等。因此，所谓的结构等值，就是将源语中的结构形式原封不动地照搬入目的语中来。但是，任何语言都有相应的语法结构体系。因而在翻译的过程中，应考虑到译语的语法习惯，必要时应对原文的语法结构体系作适合目的语语法习惯的调整，使译文符合其相应的语言习惯。根据汉彝语言的语法结构特点，在翻译实践中，可以相应地采用结构的完全等值和灵活等值两种方式。
一是结构的完全等值。结构等值力求做到词句对应，比喻与原文相同，标点符合与原文相同，同时意思上也能达到等值。如：“节能减排和环境保护扎实推进。”→“ꊋꏏꍍꊨꌠꌋꆀꋥꁕꌋꃅꌠꏟꈯꀕꃅꄹꆷꅷꁨꆹ。”“区域协调发展迈出新步伐。”→“ꃄꁕꋮꄮꃅꀻꎆꌠꑭꁘꀊꏀꌠꍔꎼꆹ。”“产业结构调整力度加大。”→“ꅐꑘꐛꉻꋊꄻꊋꃤꀉꒉꃅꇱ。”译文中的语词、句子成分和整体的句子结构是相对应的，表达方式和表达力度上也是对应的，使得原文与译文在不同层次不同维度上达到了等值的效果。当汉彝两种语言中的语句在外表上具有共同的语法特征时，翻译中就能取得这种完全等值的效果。
二是结构的灵活等值。在全国“两会”文件的汉彝翻译中，结构的完全等值只有在少数情况下才能将原文意思完整地转译出来。由于汉彝两种语言表达方式即语法顺序的不同，在翻译时，更多的情况下是不能将原文的句子结构原封不动地照译出来，否则会造成意思模糊不清，甚至不成语句的情况发生。这时，译者要着眼于原文的意义和精神，而不拘泥于原文的语言结构，即不拘泥于结构的完全对应，采用灵活等值的方式，即奈达所谓的“动态等值”。当然，灵活等值或动态等值不等于传统的“自由翻译”或“活译”，因为它要求译文在不同的语言结构中尽可能完美地再现原文的意旨；而自由翻译或活译没有这样的要求，它往往是译者毫无节制地自由发挥。灵活等值的翻译思路，打破了原文与译文词汇及句子成分对应的局限，着眼于译文原文句子的整体对应和信息思想内容的准确对应，用彝语的表达习惯，使译文达到忠实于原文内容的目的。如：“我们要保持与主要大国关系健康稳定发展，积极推进对话合作，扩大共同利益和合作基础。”→“ꉪꊇꆏꀋꎪꃅꇩꏤꀉꒉꀋꉬꀋꉆꌠꌋꆀꐮꃆꂮꁣꀋꐥꎍꐽꃅꀻꎆꇬꎷ，ꏣꀋꑌꃅꐮꏯꅇꉉꇷꃅꌠꄹꎆ，ꐯꇯꃤꈲꁧꌋꆀꇷꃅꅉꃀꍔꐯ。”这样的翻译把整个句子作为一个整体进行翻译，而不考虑词语、句子成分的对应。这样就使译文和原文在表达上达到了等值效果，也符合彝语本身的语法要求。在汉彝两种语言之间，语法结构是不对等的。比如汉语的基本语序是主谓宾，而彝语的是主宾谓。汉语表达习惯上是动词在名词前，而彝语是动词在名词后，如“吃饭”的彝语是“ꋙꋠ”，名词“饭”在动词“吃”的前面。所以，译者往往需要采取语法转换法，保留原文中的语义成分，采用不同的结构形式，使译文灵活地与原文等值。
除此之外，全国“两会”彝语译文在篇章结构上也必须做到与原文等值。篇章结构即体例上的等值是很容易做到的，这里就不再赘述。
（三）风格等值
全国“两会”文件的风格与其他科技、文学等的文体风格不同。这就要求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应以风格等值为目标，充分发挥自己所具有的知识和翻译能力，使用适合的语言词汇和修辞表达形式，力求保持原作的丰姿，力求保持原文的风格特点，力求做到既形似又神似，从而达到风格上的等值。这样才能使译文读者在阅读译文后，得到与原文读者阅读原文相同的感受。如：“区域发展呈现布局改善、结构优化、协调性提高的良好态势。”→“ꃄꁕꀻꎆꐛꃆꄉꉻꄻꃪ、ꐛꉻꄻꉾ、ꋮꄮꐨꉀꐕꌠꉾꃪꃅꐙꇁ。”原文将“布局改善”、“结构优化”排列放置在一起，产生一种简洁、严肃、有力的效果。在译文中，译者通过使用共轭修辞格，既译出了原文要表达的内容，又保持了原文的风格。再如: “五个一工程” →“ꉬꋍꋉ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ꈯꄜꋍꂷ，ꁧꀦꑍꏢ”、“一国两制”→“ꋍꇩꑍꏦ”。译文把原文的缩格辞清新明了的翻译出来，使译文读者对译文的思想内容一目了然，又保持了原文的缩格风格，达到了译文与原文的信息和风格等值。又如：“抚今追昔，伟大祖国的辉煌成就极大地激发了全国人民的自信心和自豪感，极大地增强了中华民族的向心力和凝聚力，极大地提升了我国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必将激励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奋勇前进。”“ꀃꑍꀱꇁꋌꃀꉪꏡꇬ，ꇰꀋꃀꌠꁍꇩꁤꇅꀕꌠꊌꐨꆹꇩꏤꑭꊂꏓꂱꉌꊋꑓꊋꌋꆀꐤꇨꐥꒉꉪꐨꀉꒉꐯꀉꒉꃅꄖꄑꎼꇁꀐ，ꍏꉸꊿꋅꉌꋧꊋꃤꌋꆀꊋꏓꊋꃤꀉꒉꐯꀉꒉꃅꀉꇨꇁꀐ，ꉪꇩꏤꋧꃅꇬꑋꅉꉆꈉꌋꆀꑌꑲꊋꃤꀉꒉꐯꀉꒉꃅꉀꐕꎼꆹꀐ，ꋋꆹꉪꊇꊋꊡꌗꊡꄉꍏꇩꐛꐨꐧꋦꉪꏦꈝꃀꇬꐪꊛꄉꊋꇤꏡꇤꀒꁨꆸꎂꀕ。”译文保持了原文思想内容的同时，又保持了原文铿锵有力，昂扬向上的感情色彩，使目的语有了源语的效果，从而在结构、内容、风格上达到了等值。
五、结束语
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是一项极其严肃的翻译工作。为了保证文件思想内容的准确翻译，避免误译、错译，译者要在正确理解源语的基础上，从译文读者的角度出发，根据目的语的语言特点恰当地选择翻译等值理论中适用的主张和要求，准去无误地翻译出源语的思想内容和精神实质，使彝语译文在语义、结构和风格等方面力求与原文等值。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中，尽管翻译等值理论像其他翻译理论一样，不能解决翻译过程中的所有问题，但它在全国“两会”文件彝语翻译中具有不可否认的实用性，在保证译文的高质量方面完全可以发挥积极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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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副译审）
（原载：《全国民族语文翻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民族出版社，2015年1月。文字来源：彝学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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