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的比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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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和矮小的身影
拥到了河湾边的空地
他们都在说：
“啊，让我们看看
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
如何过得河来去?!”
（通天的比尔河啊
悱恻还动人，只因为你
太像我母亲在子夜的情歌
偷偷的，悄悄的
唱，却流传得很远）
――原载《诗刊》1998年10月。后收入《部落与情人》作家出版社1999年11月版。
熟悉和陌生的面孔
聚到了台地上的圆坝
他们都在说：
“啊，让我们看看
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
怎样过得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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