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才子高洪章:孤注一掷才完美
七年前,高洪章还是南涧县城里一名普通的中学音乐教师,在一本大约是《读者》之类的杂志上,读到了这么一段小故事――
50多年前,美国,一群白人孩子在公园里玩耍。一名推着货车的老人尾随入内,他的车里摆满了各种颜色的氢气球。孩子们蜂拥而上,每个人都买了一个氢气球,高高兴兴地拿着它跑开了。一个黑人小孩怯生生地走到老人身边问道:“您能卖给我一个气球吗?”老人慈祥地看着他说:“当然可以,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孩子鼓起所有的勇气说:“我想要黑色的”。
满脸沧桑的老人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拿了一个黑气球给他。
黑人小孩高兴地接过气球,把玩了片刻,然后松开手,在微风的吹拂下,气球缓缓升上高空。
老人看着远去的气球,摸了摸孩子的脑袋,说:“孩子,你要记住,气球之所以能升上天空,是因为里面充满了氢气,和它的颜色毫无关系。”
这句看似普通的话,给这个黑人孩子很大的启示。他承认就是因为这句话,使他获得了足够的自信心。
这个黑人小孩名叫安南。因为伟大信心的鼓舞,50年后,他成为联合国秘书长。
那个下午,他被这个充满启示的成长故事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从安南的故事中,他感受到了梦想和出身、环境之类我们以为百般重要的因素,并非那么重要。他想起十多年前,当自己还是个小男孩,跟着父亲几乎走遍了无量山的所有村寨,在高山密林之间,歌声飞扬的田边地角,激情四溢的打歌场上,听了太多非常优美而有意思的少数民族民间歌舞。那些歌声让他快乐或忧伤,但他并没有想过长大后会站在闪耀的舞台上,为无数人唱歌。他更想成为一名“武林高手”,整日里练武打拳,几乎荒废了学业。
高三那年,因为偶然的机遇,高洪章决定从“表演专业”向“音乐专业”转变,他怀着小时候在山林间唱歌的感觉,每天对着那条穿过县城的大河练歌,最可怕的一段时间,嗓子难受得只能吞下生的鸡蛋清。半年后,他终于练得有模有样,并如愿考入大理学院音乐系,接受了系统的音乐教育,使他认识到他从小听到的音乐的独有价值。
回想这段成长经历,高洪章觉得,就如那个老爷爷告诉安南的,“气球之所以能升上天空,是因为里面充满了氢气,和它的颜色毫无关系。”他想改变自己,哪怕在那个只有碗盏那么大的小县城。
第一张专辑:一位中学教师贷款走出的音乐之路
大学毕业后,高洪章被分配回家乡县城民族中学当音乐教师,有时也参加县文工团的文艺演出,但他一直有种不安分的冲动:我要走出去。“我认真分析了一下,要走出去,还得靠自己最擅长的音乐。那时候,我已经积累了几十首原创歌曲。于是,我痛下决心,向银行贷款。
下了这个决心后,身边所有人都为他捏着一把汗。十几万元的贷款,靠一位中学教师每月千来元的收入,什么时候才能还光。“我是一个不太会为自己留后路的人,用朋友的话说,总是孤注一掷的干。”
高洪章开始找录音棚一点点地编程,找人拍摄MV,现在想来真是胆大,不管出来后会如何,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心血早点面市。专辑出来,还开了个演唱会。尽管专辑质量差强人意,但也开了先河。并且,当时的整个南涧县城大街小巷都在飘荡着他那激情高昂的歌声,多少孩子为人是他而自豪无比。事实证明,高洪章过高地估计了消费者的购买力,专辑没卖出去多少,但经过口口相传和盗版传播,也使他逐步被外界认识。
现在,高洪章是云南花灯剧院一名专业歌手,并成为世界认知云南音乐的一个符号性人物。
在辉煌无比的剧院演出:一个彝族歌手创造的审美时尚
多年后,高洪章到了美国,在辉煌无比的剧院演出,《华盛顿邮报》对他产生的强烈兴趣,一点也不亚于世界级的歌手到场,他们用“令人震惊”等词汇来形容他的演出。很多美国人围着他,与他一起学唱歌、学打歌,一连几天的演出间隙,都成了一场场彝族式的狂欢派对。他的光头、羊披、大耳环被当地媒体和民众认为是极其时尚的造型。
不止美国,高洪章每到一个地方,韩国、芬兰、瑞士、日本、挪威、印度,都受到当地媒体和观众的追捧,被称为“最具个性魅力的中国歌者”、“具有独到艺术思想与创新精神的歌唱家”。他“歌坛轰炸机”式的现场演出风格,瞬间点燃了不同语言、不同国度的观众,诠释了云南音乐的强势感染力。
就是这位披着羊披在舞台上高声“轰炸”的南涧籍歌手,凭借《打歌》屡次在中央电视台“露脸”,并因参加名嘴崔永元主持的2006年“春节大联欢”而声名鹊起。
与萨顶顶携手合作:只因都想表达相同的感觉
两年前,已经获得英国BBC世界音乐大奖而走红世界的萨顶顶,将敏锐的目光转向了云南原生音乐。萨顶顶的《万物生》表达的是人与信仰之间的关系,在国际上广受好评。她在全球巡演22个国家和地区后,世界观发生了一定变化,认为人与其过多思考,不如此刻喜悦,因为喜悦可以解决一切矛盾和纠纷。
一天下午,高洪章接到了一个充满启示意义的电话,云南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的刘晓耕院长让他去见一个音乐人。高洪章去了麻园,与往常一样,唱了《打歌》。
他一唱,萨顶顶的眼睛一亮;再一唱,萨顶顶心中基本确定了和眼前的这个光头合作。
几次商谈,高洪章放弃了和杨丽萍合作《云南的响声》的机会,投入到萨顶顶新专辑《天地合》团队里。“顶顶的新专辑《天地合》里,云南元素传达出人和自然之间微妙的、神秘的、美好的、幸福的、喜悦的情感,这也是我作为一名云南音乐人想要表达的东西。如果说有什么不同,我认为是呈现方式的不同,说到底是她作为一名女性,我作为一个男人的不同。我们在处理同一题材的方式上,各有各的方法。”高洪章激动地比划着。2008年开始,他正式参加萨顶顶乐队世界巡演,倍受媒体关注。
沉寂七年推出第二张专辑:在歌唱中寻找真正忘我的感觉
走出无量山的高洪章,每年都有一半的时间在世界各地穿梭,在生活宽度开阔之后,他开始一点一滴地积累自己对音乐深度的理解。沉寂七年后,利剑磨成,全新音乐理念大碟《歌坛轰炸机高洪章――打歌》联合中国、英国、日本顶级音乐人制作完成。
高洪章说,他的音乐是从无量山上来的,它本身就经历了一个从山里到尘世的过程,与禅宗的“顿悟”一样,突然有一天,他感到我的音乐应该起到沟通天地人、日月光和人间事物的作用。人在自然中何其渺小,不如做一名“信使”。
不足十年的时间,他所发行的两张个人原创专辑,并非石头里蹦出的孙悟空。从《跳菜汉子》到《打歌》,几乎每一首歌,都倾注了全部心血。一系列专业举动背后,是高洪章沉潜七年的集中爆发。
毕竟是自己的孩子,高洪章喜欢自己最新专辑《打歌》里的几乎每一首歌。最终,他和经纪公司反复比较、遴选,也认真聆听了业内著名制作人、音乐人、乐评人的意见,选定了《打歌》主打歌,而用《想》攻击海外市场。
天上掉馅饼:关于写书这件事,他决定试试
2010年,高洪章还遇到了一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在北京,经朋友介绍,他得以与北京新世界出版社策划臧长风结识。臧长风被他的成长故事打动,决定为他策划出版一本畅销书……一名毕业于音乐系的高材生,能否成为一名作家?高洪章决定试试。
批量阅读、聆听古今中外得以流传下来的音乐作品,他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历久弥新的音乐作品,都具有帮助人们清洗心灵、缓解焦虑的实效。历时两年,高洪章从家乡大理佛化故事、佛法中的理疗功法、日常禅修、人与自然调和角度出发,完成了《洗心术》一书架构。这就有了目前全国发行的畅销书《洗心术――静心安神、激发潜能》。
在他的人生经历中,即使是在最晦暗的时刻,也有自由的心在活蹦乱跳。《梦回南诏》是对祖先的怀念,更是对战争的反对,对和平的召唤和对重建全新秩序的渴望;《大理姑娘》《从前有座山》则表达了我们该怎样面对自己生活的世界――不外乎欢乐地度过每一天。
“白天想你舂瞌睡,晚上想你睡不着……”,那种山走路、水上坡的情感渲染,一个人撕心裂肺、掘地三尺地想一个人,足以感动天地。听着新专辑里的《想》,会被震撼与感动。
顺理成章,《歌坛轰炸机高洪章――打歌》首唱会于4月8日晚开唱……
【人物志】
高洪章,彝族,生于大理南涧,毕业于大理学院音乐系,现为云南省花灯剧院独唱演员。自2000年出道以来,高洪章始终坚持挖掘抢救原生态音乐,并积极主动寻找与世界原创音乐接轨的可能性,2005年推出了首张原创作品《跳菜汉子》,先后获得首届酒歌大赛金奖、云南电视台《云岭欢歌》栏目“人气王”、全国原创歌曲大赛等奖项,先后参演CCTV“同一首歌”走进云南、《云南映象》姊妹篇《云岭天籁》、2007年度中央电视台“春节大联欢”、韩国蔚山音乐节、美国史密森文化艺术节、芬兰考斯蒂宁国际民间艺术节等,被《华盛顿邮报》《芬兰国家日报》等评价为“最具个性魅力的中国歌者”、“具有独到艺术思想与创新精神的歌唱家”,广受歌迷喜爱。
2009年,高洪章参加萨顶顶乐队在海内外巡演,倍受关注。2011年,推出全新音乐大碟《歌坛轰炸机高洪章――打歌》,主打歌《想你》;由北京新世界出版社出版全新个人品牌养心理念图书《洗心术――静心安神、激发潜能》,首倡“音乐洗心”,被称为“超级气场”“中国音乐洗心第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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